方夜梵瞳孔猛地一缩，浑身一怔。
他面色几经变换，最终放开了方可的手臂，转手带着他的口粮走了。
方可看到他远远将手里的托盘泄愤一般扔了垃圾桶，摇了摇头，“不仅神金，还浪费食物，扣一百分。”
赵齐：“……”
赵齐看着对方的背影，也是神色幽冷，刚才方夜梵的两次质问，都让他很不开心。
是的，他现在缺一个身份，站在方可身边。
但他垂眸看了看正在伸懒腰一脸无懈可击的女人，又有些无奈，可能现在的方可并不需要吧。
方意凌唰唰几笔在笔记本上勾勒了几个人，这一次却是真的速写。
画面上四个人，或躺或坐或站，或愤怒或平淡或冷漠，每个人的神态都活灵活现，非常有神韵。
方意凌画完后，自己可能稍稍满意，在左下角签了一个“D”字。第2/2页)
“你也真是下得了手啊。”
对于这种人，方可都有一套专门的话术。
“举起你的右手按在左胸上，你也问问你自己。”
果然方夜梵又沉默了，他同时想起了自己之前因为气急败坏和失望打了方可的事，以及吴聪之前对他说得那些话。
方夜梵吸了口气，“好，不说这个，刚刚妈妈把我叫去书房说了一顿，说我对你不好态度太差，没有个当哥哥的样子。怎么说，做个协议吧，以后在方家，在爸妈面前，我们还是做做兄友弟恭的样子？”
方可摸出了自己的墨镜往脸上一架，直接挡住了他烦人的脸。
方夜梵：。
“四个字和一个字，你想先听哪个？”
方夜梵直觉不会有一个他爱听的，“……不能直接说行或不行吗？”
“不行。”
“……那你先说四个字吧。”
“厚颜……”
“可以了。”
赵齐帮方可补完，“无耻。”
方夜梵：“……有你说话的地吗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