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找你。”
方可忽然道，“等等。”
方夜梵走了两步，冷笑回头，“怎么，良心发现了，知道还是不能让爸妈操心了？”
方可指了指桌上的托盘，“把你的口粮带走。”
“口粮……”
“怕你下毒，毕竟你现在这么恨我。”
方夜梵突然气急三步走回来，一把拽住了她胳膊，“你也知道自己现在多招人恨？”
赵齐瞬间站了起来，方夜梵讽刺地看着他，“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打她吗，就算我真的打她，哥哥教训妹妹，轮得到你插……”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方可反手一巴掌打闭嘴了。
“方可！”
方夜梵看上去要发疯。
方可摊了摊手，“sorry，sorry，我PTSD情不自禁，你一做这个动作，我以为你又要打我呢。”
方夜梵瞳孔猛地一缩，浑身一怔。
他面色几经变换，最终放开了方可的手臂，转手带着他的口粮走了。
方可看到他远远将手里的托盘泄愤一般扔了垃圾桶，摇了摇头，“不仅神金，还浪费食物，扣一百分。”
赵齐：“……”
赵齐看着对方的背影，也是神色幽冷，刚才方夜梵的两次质问，都让他很不开心。
是的，他现在缺一个身份，站在方可身边。
但他垂眸看了看正在伸懒腰一脸无懈可击的女人，又有些无奈，可能现在的方可并不需要吧。
方意凌唰唰几笔在笔记本上勾勒了几个人，这一次却是真的速写。
画面上四个人，或躺或坐或站，或愤怒或平淡或冷漠，每个人的神态都活灵活现，非常有神韵。
方意凌画完后，自己可能稍稍满意，在左下角签了一个“D”字。第2/2页)
“你也真是下得了手啊。”
对于这种人，方可都有一套专门的话术。
“举起你的右手按在左胸上，你也问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