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了。”
方可敢肯定，这人在说这话时，眼里全是闪烁着一种恶意的兴奋，那是只有加害者对受害者长期施暴和控制才有的眼神。
言诺果然一双眼全红了，十指也紧握成拳，他木着一张脸，浑身颤抖。
他在抗拒，在恐惧，在痛苦，也在走极端。
言乔脸上的恶劣很明显，当着这么多人他不能把言诺怎么样，但回家了可就不一样，回家了的言诺就是任人待宰的羔羊，是他的囊中之物。
“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既然不喜欢，晚上回家的时候再给你放吧，都是我的一份心意啊。”
他每说一句话，言诺的脸就又白一分。
方可突然打了个响指，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聊完家常了？是不是该回到我的事情上了？搁这儿扯七扯八的转移话题，是不是就是不想履行约定？”
言乔看着这个女人皱眉，“他输了你，你不去找他，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他的好二哥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还不起，自然得由你们言家的人来还。”
“你还赖上我了？”言乔冷笑，“我言乔的钱可不是好拿的，你要真有胆量就开口，我给你。”
方可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笑着道，“您愿意给就行，招行，建行，工商，中国银行，汇丰，花旗也行，你看你哪个方便，转哪个账户吧，限额的话，就分开打。”
众人：……
姐你是真的来要钱的啊？？
言乔注意力已经全到方可身上，气笑了，“还限额？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这熊心豹子胆有多大，说吧，你要多少钱？”
方可比了个“Ok”，这是竖起了三根手指。
言乔不屑一笑，“三千万？”
他本来想说三百万的，但三百万一出口有点太拉低他的身份。
三千万砸给这个女人也行，她肯定当场震惊闭嘴，拿钱走人，他转头就能让人把钱收回来，他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有钱拿也没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