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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约了方振明天一起去拜访赵兴恒，30年前的事，肯定还是他们了解得比较清楚。
这一天累得不行，方可睡前突然问小B，“精神力怎么练，也靠冥想和呼吸吐纳吗？”
太玄乎了，而且这显然是一个末法时代，真的还会有灵气这种东西吗？
小B翻了翻资料说，“冥想是最基础的老大，像你上次大范围使用隐匿技能，也算是练习的一种，实战中肯定提升得更快。”
“说起来，苏瑶送来的这三张牌，都能用来练习精神力，这样想她人还怪好咧。”
方可本来听着他的声音都快睡过去了，突然又多嘴问了一句，“本世界精神力上限值是多少？”
小B“噫”了一声，本来积极翻书查阅的他，一下陷入了沉默。
方可：“……”
小B：“……”
方可捏着拳头坐了起来，“我踏马今天就要爆炒主系统。”
小B哭唧唧，“老大你冷静啊，冷静！我相信BOSS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实在是这个世界摇摇欲坠，限制才这么多，你看叶斯他不是也被封印了能力吗！”
方可刚穿过来的时候，小B给他介绍几个男主的好感度。
其中易莫寒的好感度写着，【-999只是系统的上限，不是男主的上限，望周知。】
所以方可才觉得那个9999/100000，那个数据怎么看怎么似曾相识。
原来都特么是陷阱！
方可说，“你为什么没有实体？”
小B“啊”了一声，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跳跃了，“我也想拥有实体，这样就能现实中也一直陪着老大了！”
“嗯，你要是有实体，现在就已经被我打成猪八戒了。”
“……”瑟瑟发抖！
“能看到我现在精神力是多少吗？”
“系统最高数值显示就是9999了，9999只是系统的上限，不是老大的上限，所以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