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凉的蚕丝被,身边坐着翠儿替你打扇,舒舒服服睡了个不算早觉也不算午觉的睡眠。
柳儿拿湿帕子给你擦脸,忍不住嘀咕:“出门跟谢家人说了一圈的话而已,小姐怎么就累成这样,该不是被谢氏人克的吧?”
翠儿嗔她:“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叫有心人听见如何是好,到时要害小姐难做。”
她们的话音虽然很轻,但距离过近,你全部都听得见。
你并不觉得吵。由于十成十的信任,她们对你而言,有种别人难以比拟的、亲妈般的安全感。听她们说话,意识到她们在身边,反而睡得更香。
一觉睡到下午,时间在两点多左右。柳儿见你醒了,立刻去给你摆午饭吃。
你才睡醒,没什么胃口,但冰镇过的羊奶都喝干净了,处理得甜而不腥,很是解暑。
“他呢?不在吗?”
翠儿道:“姑爷在库房,正清点小姐明日回门的礼品呢。”
你张嘴打了个哈欠。
“哦。”
翠儿柳儿都对你张大的嘴巴感到吃惊。
你笑了:“是觉得不得体?”
当然。显然。
但她们对你忠心耿耿,只美言:“绝无可能,只是看到小姐美丽的贝齿,心向往之。”
真会说话。
你摸摸她们的头。
待办清空了。
下午闲来无事,你出门探索谢珩的院子。除了住处、书房、库房等功能性房屋,余下公共区域与谢府相通,全局跟现代公园差不多大。这个形容是非常大的意思。
如果让你一辈子住在这种地方,还是希望院子里能开启公共交通,出门有车坐。不然从卧室到练武场就要走个六七分钟。
你在练武场找到了一把弓箭。捏了根羽箭出来,你朝靶子瞄准——
弓拉不开。
什么东西?
等你研究片刻,能单手将弓拉开时,就迎来了无法将箭射远、射直的问题。
你的箭疲软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