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高三学生,郝嵩当然知道什么是自主招生。这种招生行动是各种高大上大学的特有程序。在高考之前,这些大学对自己中意的学生进行评估,若评估通过则该学生的高考成绩只要超过较低的一个分数线即可被该大学录取,也算是对应试教育的一种补救手段。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社会既得利益者给予自己子女的帮助,毕竟所谓的评估还是有大把的文章可做。
而郝嵩作为一个父亲身亡,母亲改嫁家庭情况的学生,他从不认为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虽然过上上流人生活的母亲每月会给郝嵩寄钱,偶尔也会打打电话,但是郝嵩认为自己天性少根筋的母亲是不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的,而且自己也从没对这个守夜人大学提出过申请,怎么他们还会自己找上门?而且无论怎么说自主招生的事情应该是交给学校招生处的吧?怎么会跑来一个看上去不满18岁的大一学生会副会长做这个?再退一步说,自己的成绩是在不咋地,特长放在明面上的也就作文比较能扯,这所大学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郝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苏蕊。以苏蕊古灵精怪的性格怎么会猜不出来他想什么?于是马上回道:“守夜人大学的本部在美国纽约以北120公里,哈特福德以西50公里的郊区,在中国有位于t市的预科基地,而我们自主招生的名额大多是我们挑选的有潜力的学生,不论成绩,中国今年有200个名额。至于为什么是我来进行招生,是因为我们学校教师只管上课,学校的日常活动都是由学生会完成,而几位校长和副校长只是签签字,讲讲话的吉祥物。”
郝嵩对国外大学的运行情况不太了解,但是明显这个守夜人大学的管理方法看上去十分不靠谱,而且玛丽苏你这么说,你们校长知道吗?倒是所谓有潜力的学生说的郝嵩诧异又略带惊喜,难道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创造力与想象力了吗?
这时,苏蕊放在一边的头盔中突然传出一个平和中正的男音:“mary,我们几位校长的作用在你眼里就只是吉祥物吗?”
郝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