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房门再次打开,石台上的苏蕊被套上一件白色底蓝条的病患服,身上还盖着一张薄薄的蚕丝被。而门口的郝嵩则鼻子塞着两条卫生纸,整个鼻头都被撞得有些红,地上还有一滩鼻血。
艾薇儿开门后看见门上的一团血迹,慌忙地先向郝嵩道了歉。怂货含糊的接受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进了房间。
并不在乎环境的怂货直接走到玉石台旁,看着苏蕊微红的娇颜发起了呆,这阔别的几日对他而言如隔三秋。苏蕊的下巴较之前尖了一些,很明显最近清减了。从玉石台侧面延伸出的一条透明管子嵌入她的琼鼻中,苏蕊的胸腔便随着管子进出气而微微起伏。她白皙的手腕上有几个小红点,似乎刚打过点滴。玉石台上方的巨大仪器和数不胜数的吊瓶似乎在讲述着少女捞回一命有多么不容易。
这间病房准确来说更像是一间静室,适合闭关修炼者和宅男宅女。整个房间约30平方米,除了正中的玉石台和仪器之外,只有侧面依墙有一个混凝土石桌,靠着两个有机材料的水龙头和一个玉质的澡盆。当然房间中还摆着几个小巧的女式行李箱,现在都关着,不知其内为何物。
郝嵩此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却又似乎无话可说,只得愣在那里。艾薇儿心细如发,知道他们在郝嵩肯定不好说一些话,于是拉着一脸不快的凯瑟琳以及无所谓的古锭教授出了门。
凯瑟琳出门前还威胁的挥了挥裹在防护服里的卫生球,道:“记得一定要趁我们不在狠狠地占便宜啊!不然我鄙视你!”身边两人顿时大汗。
郝嵩心说好好的言情气氛又被这丫头拉回吐槽风了,十分无奈。待他们关上门,回头看向苏蕊。他想了想,轻声道:“为了不被她鄙视,我来了......”
5秒钟后,郝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毫无反应......看来还完全不清醒么?电视里说植物人能听到旁人的说话不知道真的假的呢?”
然后他侧身坐在石台边,伸出手将苏蕊的长发缓缓捋顺,原本十分有色泽的黑发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