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鲁修不自觉地用后世的称呼和楚云飞说道。
对于“老楚”这样的称呼,楚云飞显然有些不适应,但他听到最多的还是清理残渣的事,至于疼,他自认为能忍受。
“如果疼得厉害,为何不用麻沸散?”
忙完手上事情的齐之友这时走了过来,听到鲁修说清理伤口会疼,便开口问道。
“伤口要是用了麻沸散,不利于恢复,除非万不得已。”
鲁修其实对麻沸散了解得不算深入,但他觉得作为外伤用药,还是尽量少用为好。
齐之友虽然懂得药理,但对于外伤恢复到底能不能用麻沸散这种药,也持怀疑态度。
既然鲁修说不能用,他也就不再坚持。
他看了看伤口,指着伤口内的凝结物问:“你说要清理的就是这些?”
“没错,这些东西既不能溶解,也无法被吸收,必须清理掉,伤口才好恢复,毕竟这不是表面伤!可惜没有趁手的东西用来清除。”
鲁修解释道,却有种无处下手的感慨。
齐之友捋着胡须赞叹道:“这外伤最怕的就是箭伤,即便伤口深不过寸,也潜藏着诸多隐患。”
鲁修本想解释一些关于感染的知识,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现场教学,总不能拿楚云飞当实验对象吧。
正想着,齐之友让人拿来外科手术的器具。
一套银质的刀具、镊子、锥子和拨片之类的,林林总总有十几件。
鲁修见东西倒是不少,不过这些器械都需要消毒。
他知道,古代这些郎中,用过的东西也就擦拭一下就收起来,用的时候顶多在火上烤一下。
这么精致的银器,在火上烤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这些东西最好煮一下,后院有烧开水的地方吗?”鲁修问道。
“为何要煮?”齐之友疑惑地问。
“您这些都是好东西,请问多久没用了?”
“嗯,约莫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