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夏不明白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咔哒。
燕度又开了一罐啤酒,指腹被金属拉环硌得发白。
作为这一轮游戏的“国王”,这个人提出的问题已经叫花祈夏在短短几分钟里两次不知所措了——
于是花祈夏完全下意识地去看燕度。
燕度不笑的时候,整个人是凶悍凛然的,但是他此时笑得很失实,叫人看一眼更头皮紧绷,单眼皮的眼尾上挑,几道硬朗的折痕在眼梢铺陈出一种锈迹斑斑的锋芒来。
不像是在为自己提出的问题而欣喜或懊悔,反倒像是故作漫不经心似的,啤酒打开也没有喝,只是放在手边,任凭罐口喷溅的泡沫一点点破掉。
花祈夏收回了目光,再去看谢共秋时,对方却已经不再看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