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类似的香味就想起她,又有莫名其妙的情绪,那、那、那可能……”
他说不下去了。
傅予蜃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咳!”孟炬煊干咳一声,岔开话题挽救生命,“说起来,家里本来今天派我去参加个重要宴会,就为了给蜃哥你看货,我都推了。”
“你?”傅予蜃嘲笑。
孟家三个儿子,最小的这个就是生下来败家还业债的。
会有什么重要的宴会让他去?
孟炬煊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只能强行挽尊:
“蜃哥,你知道顾家吗?就是招了上门女婿的那个。听说上门女婿在外面养小三生孩子,现在还卷款而逃,另开炉灶,挖空了顾氏所有的元老骨干,搞得顾氏都要破产了。顾家老爷子没办法了,只能把外孙女嫁了,让她来继承家业。”
傅予蜃翻转着手指上的骰子,似在研究上面的点数。
几秒后,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嫁谁了?”
孟炬煊:“嫁谁不重要,毕竟顾家那情况,京城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
傅予蜃笑了一声。
确实,傅家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家。
孟炬煊从这声嘲讽又短暂的嗤笑里,听出了傅予蜃的兴趣。
他立刻献宝似的继续八卦:“我听说,顾家随便找了个好拿捏的男人,可能都不是京城的,就让他家女儿嫁了……”
“顾家吃了上门女婿的亏,还要找上门女婿?”傅予蜃打断了他。
“那哪儿能啊!”孟炬煊语气夸张,
“现在就两种说法,一说顾家为了挽回自家的生意,把女儿送给了某个京圈大佬,这大佬年纪大了,家里还有妻室,就玩她个新鲜。所以今天这个所谓的回门宴,对方是不可能露面的。”
“你怎么知道不露面?”傅予蜃难得地和孟炬煊一问一答。
孟炬煊更来劲儿了。
“我当然知道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人不去,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