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云一惊,这可不兴说啊,仔细想想么,其实也行不通:“不是那么简单的,就算他下台,不出意外下一任也是他儿子。与其盼着别人出事,不如咱们自己立起来。”
周瑾若有所思。
隔了不远的破房子里,祁暗睁着眼睛,还在回味着那双手轻柔覆上自己额头的感觉,很温暖。
很久没有人这么温柔地碰过他了。虽然知道她是为了认字才会对自己好,但心底有一丝渴望破土而出,她会不会发现自己不是坏孩子,会愿意和他交朋友呢。
光想想就好开心。算啦,别想太多,她明天能来就不错了,她怎么那么能说话,吵吵的,但不惹人烦。
这房间是不是太大了,又没有声音,自己一个人总是感觉心慌慌的。
不对,不是一个人,还有条大蛇呢,这么一想更慌了。
周瑾在阿娘这边过了明路,每次吃饭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出一碗。接下来半个月周瑾的生活就是三件事:偷着送饭,琢磨挣钱,听小动物讲八卦。
还从蛇叔那得知了两项奇怪的能力,一是自己多摸动物的头就能获得它的天性技能。因此这几日村里的动物们都秃了不少。
成果也是很显著的:她现在鼻子比狗灵,蹦得比兔子高,力气比牛大,还学到了蛇叔的红外成像技能——夜视。
不知道摸人可不可以,以后试试。
二是在动物眼里,不管开没开灵智,她就是个移动的功德簿子,只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就能加功德,功德到一定程度就能脱离畜生道。
这就意味着,她的要求动物们都不会拒绝,就算周瑾想吃肉了,小动物也会争先恐后地往她嘴里送。
啧,这个设定牛逼,回头人类社会混不下去了随便哪个山头都能当大王。
存活概率+ />
今天阿爹和哥哥休息,祁暗这段时间恢复得不错,也能跑能跳了,偶尔还能对她露出个笑脸。
周瑾是个得寸进尺的性子,见他态度有所软化,打蛇随棍上,强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