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心求证，老汉说的斩钉截铁，“是真的，我已经喝了，真的喝饱了！”
下一刻，香堂里众人一哄而散，直接朝城东破庙去了。
青莲教主，“……？？”
看着空空如也的香堂，咬牙对旁边手下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没一会儿，手下回来了。
“教主，不好了，城东破庙真的有个秃头道人在发……”
“她那破符水，真的管用？”
不可能吧，这世上哪有什么神神鬼鬼？
大家不都是在装神弄鬼吗？
手下说道：“什么符水，那是粥，是粥啊！”
青莲教主，“……？”
裴泠刚开始到处散播自己有符水的消息，吃了就可以强身健体。百姓根本不相信。
但他们还是去领符水了，因为符水也是水，喝上一口好歹上解渴不是？
结果他们去喝了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开了——
东破庙出现了一位秃头道人，听说是不忍看百姓受苦，下凡来拯救世人的。
她发的符水，喝了真的可以饱肚子。
百姓不是傻子，喝了自然就知道，他们喝的那是符水吗？那分明就是粥！
喝符水活不了，但是粥可以！
有粥就算了，裴泠还宣布，但凡是愿意跟随她、信奉她的人，不用等来世，现在就可以过上一天喝两顿粥的好日子了。
要是被秃头道人钦点为虔诚信徒的，还能一天发一个鸡蛋呢。
百姓们蜂拥而至，一下就抛弃了青莲圣教，投入了秃头道人的怀抱。
青莲教主，“……”
没几天，裴泠的骚操作就搞得青莲圣教教徒流失严重。
为了挽回自己的信徒，青莲教主也开始发东西了。
结果发的东西没比裴泠发的多就算了，皱里面清的只有水，发鸡蛋的时候抠抠搜搜的就算了，关键发的还是烂鸡蛋。
百姓来领了以此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