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拢聚的战场上，宋之谋望着身前的青年，脸上的神色凝固。
如坠冰窖。
青年的身后，有着成百上千的尸体，死的不能再死了。后者手中的两柄刀，已经出现了无数的缺口，正缓缓滴答着鲜血。
“宋之谋？”
林荒笑着问道。
宋之谋回神，艰难的点了点头。
林荒同样是点了点头，笑着道：“挺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就要成为血灵殿的走狗呢？”
“这与你无关！”
宋之谋逐渐恢复了镇定，既然后者已经杀到了自己身前，又何不坦然面？所谓的生死，在他的眼中，也不过如此。
“的确与我无关！”
林荒笑了笑，并不想去了解宋之谋有着什么样的身世，为何成为血鸦大军的首领，这与他都没有关系。
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想，你应该可以停止进攻了！”
林荒笑着道。
宋之谋抬头，望了一眼尚在冲锋的十万大军，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若是我选择拒绝呢？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傀儡，神智都不是很清醒。即便是你杀了我，只要本帅不下令，他们便会不死不休的战斗！”
“你认为自己的骨头很硬吗？书生杀人诛心，诛心我是不会，但是杀人和折磨人的手段，我却在行！”
“而且，最多不过是将这里的人，尽数斩尽杀绝罢了！”
林荒笑着道。
宋之谋挑眉，目光直视着林荒，“既然是这样，你为何还要求我，将这些人尽数杀了便是！”
“你以为你是正义的？是心存善良的？对我血鸦大军不忍心痛下杀手，认为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所以你要饱含慈悲的让本帅停止进攻，成全你的美名？”
宋之谋脸上的笑容不减，像是一张面具，虚假而伪善。
“看来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林荒微微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