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接着轻轻地关上了门。
接着,他一步步地走到了爱米丽的面前。
他的表情很奇怪,看似平静却又微妙地扭曲着,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
其实埃德蒙唐泰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悲伤。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真的跑过来了。
也许是被**所牵引,也许是孤独至极的心希望能够被温暖,甚至有点饥不择食。
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来了。
他很紧张,很痛苦,但是却意外地没有后悔——
既然她都已经嫁作人妻还生了孩子,那你还会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她的?心里这个声音不断地提醒着他什么是现实。
他知道这一切。
他慢慢地走到床头,然后低下头,看着半坐在床上靠着床背的爱米丽夫人。
此时她就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刺绣睡衣,正紧张不安地看着他,薄薄的睡衣遮掩不住她尚且苗条的身材,半遮半露更加增添了那种贵妇人的魅力。
毫无疑问,这确实足够勾起任何正常男性的**了。
但此时的埃德蒙,身体里与其说燃烧着**,不如说是一种悲愤。
自己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注定是无法得到补偿了,爱米丽夫人纵使多么好看,注定也无法取代记忆力的梅尔塞苔丝。
他所能做的,只是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来抹平过去的创痛。
就算不爱爱米丽,至少也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家人不是吗?反正她也很乐意。
被埃德蒙唐泰斯如此直勾勾地盯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爱米丽心里有点疑惑,但是表面上她只能做出了羞涩的样子,低垂着视线,脸色也微微发红。
当然,她没有表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而是非常顺从,一副只待采摘的模样——毕竟本来就是她自己不关门,摆明了要自荐枕席,事到如今再扭捏的话只会惹人耻笑了。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极为暧昧,以至于埃德蒙唐泰斯都觉得自己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