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幅想要睡觉的样子，她是真的，感觉比平日熬夜修炼还要累，要不是李虚在，她都想马上回去睡觉。
李虚取出毛巾，开始擦拭她的脸蛋和脑袋。
正在享受的妲婍，突然发现的自己的耳朵被抓住，顿时所有的疲惫消失不见，她睁大眼睛望着李虚的眼睛。
李虚被她的这个举动下了一跳，不过很快就读懂她的眼神。
徒弟还真的是勤奋啊，都这个时候还想着刻苦修炼。
她的狐狸尾巴渐渐地露出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她抬起李虚的下巴，道：“我觉得温泉的水不错。”
“嗯。”
李虚点点头。
接下来不再说话。
修道者没有捷径可言，只能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