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开春解了冻才回来,所以,这不没事儿嘛,拉了你二伯他们几个在打马吊呢。”郑大娘子呵呵笑道。一身大襟的背子,外套比甲,襟下两侧各绣了一只金鱼,喻意自然是连年有余,头上梳了个钵盂头,额上绑了抹额,抹额中间镶了一块宝石,便是一幅大奶奶的派头了。
如今郑大,再不是当年的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刽子手,掌握着朝延里白粮的运送,便是州里的知州见了也得给他点体面的,郑大娘子自然是妻凭夫贵。
“你找你大伯有事儿?”郑大娘子又问。
“嗯,是关于六郎的。”李月姐回道。
郑大娘子一听是关于郑典的,那是一点也不敢怠慢,如今,只要关系到郑典的事情,那在郑家就是大事,郑典是郑家的依仗,郑大娘子立刻扬声叫了铁汉媳妇去叫人。随后又压低着声音问李月姐:“可是因为外面传那些谣言的事情?“
李月姐点点头。
“嗯,这事儿是得好好记较记较了,你大伯当初听到谣言,便找六郎问了,虽说咱们家答应了曹管事要照拂着他家眷的,但那阿秀真要说起来,可算不得是曹管事的家眷,她自个儿有爹有娘,是张家人,可不能由着她没脸没皮的往六郎身上攀,有什么难为的事,你就跟你大伯说,让他给你们做主。”郑大娘子道,最近几年,因着郑大出头了,便有一些女人打着郑大的心思,郑大娘子为这不知气过多少回,如今李月姐这边陷入这样这个谣言,郑大娘子便有些同仇敌忾起来。
“谢谢大伯娘。”李月姐笑着道。
“一家人,客气啥子。”郑大娘子回道。
不一会儿,郑大便进屋来了。坐下后,李月姐就把自己的想法跟郑大说了。
“你是说,由我出面去跟张氏族长交涉,然后由着张氏族长出面避谣。”郑大道。
“嗯。”李月姐点点头。
“成,这也是个法子。”郑大道,想来关系着县太爷的事情,张氏族长不敢不理。
就在这时,铁汉媳妇儿又领了一个人进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