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满了讽刺的巧合,还真是让人嘘唏不已。
“大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将我这小人杀之而后快吗?”
卫诚道:“大将军,须得是重罚,才可让此人不敢再存害人之心!要我说,意图谋害大将军之罪,杖刑至死也不为过。”
离染闻言不置可否,只兀自在想着些什么。
离染会打死她吗?向往心下忐忑不安。
“大将军杀了我,固然可解心头之恨。”向往试探道,“但与此同时,大将军也失去了唯一可以指认真凶的人证。”
她还不想死,她想活下来找到向临。
离染终于开口,眼神里带着些许嫌恶,“我不需要你指认谁。”
离染并不打算把姜朔告上一状,一来因为他并无大碍;二来想让姜朔定罪,韩耹这个人证还是太人微言轻了。
“是大将军外强中干,还是生来爱吃哑巴亏?遭了这等阴毒暗算,还要做缩头乌龟吗?大将军实有非人肚量啊!”
离染蹙眉,有些不悦,“你无需用激将之法。”
“待罪之身,竟还敢出言讥讽大将军。你以为留着你一口气作证,杖责便可免了吗?只要嘴巴没事,皮开肉绽又有何妨?”卫诚上前狠狠地踢了向往一脚。他的钩履很是坚硬,让始料未及的向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便有人匆匆来报:“大将军,牢中的杜春棋服毒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