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皮都没抬。
“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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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傲然矗立的金亭熠熠生辉,于湖边一排搔首弄姿的碧翠杨柳中脱颖而出。
姜朔三人坐于亭中,次子姜雷阔步来报:“杜春棋死了。”
“干的好。”姜朔道,“坐着歇会罢。”
姜雷颇有些得意道:“父亲,儿子这回的差事办的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头上的。”
姜朔目光如电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真的吗?”
姜雷有些不乐意,“当然了!父亲怎么能怀疑我?”
“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啊。”姜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父亲老糊涂了?”
“糊涂的是二哥。”一直恬淡地喝着茶的姜潇开了口,“二哥下毒的时候,杜春棋正在吃劳饭罢?”
“对啊!我命人在他的饭里下了毒,他自然是吃了饭才死的。有何不妥?”
姜潇没有回答姜雷,倒是对姜朔道:“父亲不用担心,他不会去告发的。”
“你跟我想的一样。”姜朔点点头。
“等等,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父亲,你告诉我啊。小妹……”姜雷脑子不够用,生来是拉低姜家的平均智商的。
姜风拉住姜雷,“父亲和小妹在说正事。”
“他没有证据,唯一的证人也已经死了。父亲新升丞相,皇帝余恩犹在,便是他有所怀疑,也拿父亲没有办法。”
“我一直纳闷,那瑄王怎么就突然闯到温府来撒泼了呢?”姜风道。
“赵晏是卫诚请来的,以卫诚的脑子,断无可能知道我们的部署。唯一的可能……是茶出了问题。”姜潇分析道,“可这药并不常见,稍有阅历的军医都叫二哥支走了,剩下的那些个庸医又怎么会认得?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姜朔皱了皱眉头,转向姜雷沉声问道:“那个送茶的禁军,你可确认已杀死了?”
姜朔所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