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昌重重挥袖道:“本王如何知晓,我们还是快点赶过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咦,余驸马也在这里?”
余长宁尴尬地笑道:“在下正巧找杜兄有事,你们若是忙的话就快点去吧,不要管我了。”
杜荷双目陡然一闪,拉着余长宁的衣袖正色道:“余驸马,太子与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朋友有难不应坐视不管,就请你随我们一起前去向陛下求情如何?”
“擦,香蕉你个巴拉,现在皇帝丈人正在气头之上,你这小子不是让宁哥我去找骂吗?”余长宁心里愤愤然地想了一句,脸上却是不动神色地正色道:“杜兄,在下认为目前情况不明,一切还是应该慎重些为好!况且废立太子乃是举国大事,天子岂会一人独断而置群臣置之不顾?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了解清楚情况。”
李元昌愤然反诘道:“余少卿此言差矣!现在正是关键之时,若不劝谏陛下致使木已成舟,我们必定悔之晚矣!”
李元昌与杜荷都是坚定的太子丨党,与李承乾的关系最为密切,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着急。
还未等余长宁开口,杜荷已是轻轻笑道:“那好,我与汉王先赶去皇宫,若明日早朝陛下要商议废立之事,还请长宁兄弟为太子殿下仗义直言。”
比起做事说话毛躁的李元昌,杜荷已是隐隐有镇定自若的大将之风,余长宁拱手点头道:“好,请杜兄放心,在下明日一定会劝谏天子。”
出了杜府,余长宁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本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商人,虽然如今职任鸿胪少卿,但也是与世无争,从来不会参与朋党,不过从现在看开,几位皇子的储位之争已是出现白热化之态,群臣站队的意味也是越来越浓,当此之时,很难能让他独身之外。
面对太子丨党多次的示好,余长宁却是有苦不能说,虽然他不知道李承乾究竟因何事而被废了太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注定当不了大唐的皇帝,而魏王李泰与吴王李恪也是如此。
所以,对于这场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