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争,余长宁抱着的乃是都不招惹的态度,虽然很有可能被别人说是墙头草,但比起那些权势,他更在乎的是家人的安全,家人的快乐,没有什么能比这些更为重要。
想着想着,他已进了尚商坊来到余府之前。
此刻,正好余长远从府内走出,一见他便疾声嚷嚷道:“二哥,听说杜博士早已到了府门之前,你为何不将她迎进来?”
说起此事,余长宁不由出现几分尴尬之色,笑嘻嘻道:“时才我到府门迎接博士,便很是热络地攀谈起来,博士嫌府内说话太过憋闷,便与我一起漫步长街,所以便没来府中。”
见他如此解释,余长远倒是起了几分狐疑之心,疑惑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余长宁点头笑道:“当然如此,不信你明日去问问杜禹英。”说到此处,他可以肯定那臭小娘绝对不会告诉长远她被自己气晕之事。”
余长远疑心尽去,怅然叹息道:“马上便要完成学业离开国之监,也不知杜博士对我是何等印象?”
看他眉宇间神色说不出的忧愁,余长宁试探地开口道:“其实三弟,你与杜博士毕竟乃师生一场,即便是离开了国子监,以后若有机会你也可以前去看她啊。”
余长远想了一下顿觉霍然开朗,刚想出言,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地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二哥,你说若我留在国子监去担任助教怎么样?”
余长宁听他这个主意,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不由暗叹这小子当真是一个痴情种子。
国子监乃是大唐最gāo'guān学,监内设祭酒一人,为国子监长官,设丞一人,主簿一人,负责学生学习成绩和学籍等具体事宜,另外还有博士十九人,助教十九人,负责平日教授学子。
余长远想担任的助教,便是辅助博士授学的夫子。
余长宁心知他想留在国子监的原因,当面也不点破,只是淡淡开口道:“其实人生有很多路可以选择,每条路都关系到以后自己的功名钱财,我觉得你还是慎重考虑为妥,万不要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