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忍得住不骂、不说,那是不可能的事。即便知道这件事于她自己脸上不好看,她也忍不住。
而且,周氏历来就是这个脾气,往儿、媳妇们头上扣屎盆,她也从来不会觉得那同样也伤她自己的脸。
总之一句话,周氏自己是最干净、最无辜的,错都在别人,丢脸那也是别人丢脸。这个别人包括世界上的一切人,自然也包括连家的所有人。
“这叫什么事?”连蔓儿皱眉,“爹,下次谁再拦住你说这事,说不信我爷能办这事的,你别搭理他。”
“啊?……啊……”连守信想了想,也琢磨过味来了。
这世上什么消息传播的最快,什么事情最被人津津乐道?好事不出门,坏事才传千里,尤其是这带些颜色的坏事。
甚至很多对此津津乐道的人还并不一定存有坏心,就是喜欢谈论、传播这个。人性如此,这是没办法的事。
“真愁人。”连蔓儿抚额。
“爹、娘,”小七吃了一把核桃仁,鼓着脸问连守信和张氏,“这要我爷把那个人带回来,咱该叫她啥?”
“肯定不能。”连守信就道,话虽是这么说,不过那语气明显外强中干。连守信他自己对自己的话也没太大的信心。
张氏看了一眼连守信,就没言语。
小七就扭头看连蔓儿。
“叫啥,啥也不用叫。咱理她那?!”连蔓儿道。
“嗯,知道了。”小七点头。
“咱这是得等太仓那边的回信?”张氏问。
几个孩在信中写的是等候连老爷的意见,看这件事怎么处理。
“他三伯娘和叶儿是说要搬过来住,屋都收拾了。结果也没搬来,说是他三伯说不搬。说啥,这要是他奶没回来,他们搬也就搬了。这他奶回来了,再搬,就不好看。又得招惹他奶一顿骂。”张氏接着道,“所以我问这个,这要是他奶要住的长了,他三伯娘和叶儿她们的日可不好过。”
“不能住长。”连蔓儿肯定地道。周氏、连兰儿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