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硌豺门寻得了灵蛇谷,成就了他戴罪立功重回灵蛇谷的大好机会。”
“咕——”
佘青赤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露惶恐,但故作沉稳道:“不说灵蛇谷几百年来从未染指地方势力,仅以它远在千里之外也可能图谋此地,两位莫要说笑了。”
“如今天下动荡,莫说灵蛇谷,就是七峰八脉也已外出游走招贤纳士,乱世中固步自封者无异于自绝门户,这般浅显的道理佘门主岂会不懂?”战天扬接口说道,顿了一顿继续言道:“此处虽小但贵在偏远,灵蛇谷舍近求远赶在其他宗门未触及之前先行掌控不失为明智之举,硌豺门独霸此地仅月月获利给予灵蛇谷的供奉就是一客观之数。”
佘青赤的额头逐渐渗出了汗珠,端起茶杯勉强喝了一口,事发突鄂他来不及细想,此时细想却又压制不住心中的惶恐,一时乱了方寸,暗中看向了隔坐的偻老,后者此时也面色凝重,对方所言合情合理全无可疑之处,再者说他们也没有理由编造这样的谎言。
正当二人心中辗转不安时听到了坐于他们其中的钟岩问出了一句警醒的话:“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莫凌正缓缓抚摸茶杯边沿的手指骤然一顿,战天扬和青鸢一唱一和亮出引焰涛门入局的幌子他极为赞赏,几度差点忍不住拍手称好,可是这个幌子真不会被揭穿吗?
“数年前我与几位生死与共的同伴重伤下不得已分路远遁,相互之间因此没了音讯,而后我游历四方就是为了找寻他们,如今有幸寻到了一位,可他在当年重伤之下误食了‘极阴果’,保住了性命却也寒气侵体、阴毒蚀骨被困于此地。”战天扬神情冷凝的说道,眼中流露出了痛恨之情。
“你说的是阴爻?”佘青赤惊疑道,钟岩与偻老对视了一眼,同样惊诧非常。
战天扬点头,道:“只有‘极阳果’才能解他体内阴毒,想必几位也已知晓几日后‘极阳果’将现世太华山,佘门主,你认为岑豺会把‘极阳果’拱手相让吗?”
“哈!”
佘青赤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