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鄙夷的冷笑了一声,想也没想说道:“岑豺秉性悭吝,行事向来唯利是图,换做寻常之物或许有可能,可是弥足珍贵的‘极阳果’……嘿嘿,他绝不会让!”
“阴爻性情诡异,手段果断迅猛,但却是极重情义,实乃不可多得的一世将才,他会为了一己之利背叛硌豺门?”偻老揣揣言道,卑屈着身子暗中留意着战天扬的表情。
“对他有恩的是白硌,而非岑豺!更何况……”战天扬面不改色,转头看向偻老缓缓言道:“白硌之死与岑豺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果然如此!哼哼……”佘青赤面露厉色,不知是因幸灾乐祸还是义愤独自冷笑着。
偻老不自禁的搓着手掌,按捺心中的激动,说道:“如公子说来,如今阴爻堂可是已脱离了硌豺门?”
“表面上还没有。”
战天扬喝了口茶,目含征询的转向佘青赤,而佘青赤彷如不见,此次邀约的目的他已心有了然,先前的惶恐也安定了下来,看向上首,说道:“不知大人今晚之约究竟所为何事?”
作壁上观的莫凌喝足了茶,早已酌定了说辞:“朝中对民间各种宗派向来都是放任不束,只要不与官府敌对我们便不予插手,然而如今天下风云变幻,形势岌岌,莫说你们独具一方的宗门势力,各个朝国也在蠢蠢欲动,东方已燃起战火,虽然距我朝遥在万里之外,可能谁保证战火不会漫延天下?”
莫凌顿了顿,环视众人后接着道:“安定方能兴邦,若任由朝内宗派你争我夺闹下去,不仅搅得民间动荡祸及百姓,还会有损朝力,庞若战火波及于此,数百年的王朝基业只怕要败于其内啊!”
论国事此厅内除了莫凌别人委实没有资格,他神色庄严,言之凿凿,煞有其事之态使得佘青赤三人如芒在背,毕竟他们不似灵蛇谷那般享名全朝的宗门,更比不上在修士界声名云动的七峰八脉,他们只是在狭缝中得以生机,看上去风生水起,但若哪一日王朝一改往昔的态度铁戈踏至,他们万没有幸免之理!
佘青赤三人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