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天下纷乱,独保其身,因化说事,通达计谋,以识细微。物有自然,事有合离。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圣人居天地之间,立身、御世、施教、扬声、明名也;必因事物之会,观天时之宜,因知所多所少,以此先知之,与之转化。
乐中政事者,多吃颠沛流离之苦,惶惶不可终日。且此山山色青翠,不染纤尘;溪水清冷,优雅清新。怡然自乐,趣味横生。”
严遂自知不如,不在多言。
糜门的人,人人敬而远之,聂柘霁费了一番功夫,才在一处隐蔽的客栈找到白衣女子一行人。
月明星稀,他如夜莺般接近白衣女子房间,糜门以毒威震江湖,她们的毒千奇百怪,防不胜防,看似平淡无奇的空气里,也许你呼吸的就是最后一口空气。
所以必须一击必中,不然她们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白衣女子脱下外衣,准备就寝,聂柘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人在打算安寝时,精神都会比较放松。
女子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她这个位置,离窗子非常近。
聂柘霁凝结在指尖的内力,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穿过窗隙落在白衣女子身上,他人以同等速度跃到女子身旁,右手捂住她嘴,左手点在她脑后风池穴处。
女子口中风琴掉在聂柘霁手里,他还是不敢松懈,糜门的人诡计多端,没有风琴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驱动‘张为幻’。
他右手仍捂着女子口鼻,左手从她后背摸到腰间,又从腰间滑到腹部。
从女子身上搜出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聂柘霁全放在她面前的桌上,正要再搜袖间,突然觉得右手冰冷。
他侧身一看,原来是女子的泪水。
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些暧昧,白衣女子娇小的身体都被他揽在怀里,他右手捂着她嘴,左手还在她身上乱摸,是女子都得委屈到想死。
他忙放手,“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只要告诉我如何解紫衣坊、黄衣坊和‘张为幻’的毒,我绝不会伤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