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的白衣女子却越哭越伤心,根本不理聂柘霁。
怎样凶狠的人他都见过,可这梨花带雨的娇柔女子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犹豫要不要来点狠的,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将桌上药丸揽入怀中,打算从窗口出去。
跃到窗处的身体一纵身掠了回来,窗上不知何时已织满白色丝线。
他掠回来同时琴已到手里,门一打开两个红衣女子就被击杀在琴剑下。
一个起落,掠到门处,五指一动,又有三人倒下,他没乘胜追击,反倒又退了回来。
没有白衣女子,他拿着那些药丸无济于事。
手搭在白衣女子肩上,却不在有进一步动作,他慢慢低下头,“这不是‘张为幻’。”
女子轻笑,“没错。”
“我用过水案。”聂柘霁不相信,用水案浸泡过的身体,毒物不近,他怎么可能又中了女子另一种毒,除非鬼谷子骗他。
“水案是毒物不近,但你手上沾了我的泪水,泪水浸透到你肌肤里。”
聂柘霁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一头栽进女子怀里。
他觉得全身非常难受,动了动,却发现动不了,待他睁开眼,他宁愿不动。
他现在像个粽子,从脖子下去都被白色丝线缠绕,而且那种银白色的小虫还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他哪里一动,那些虫子便迅速积聚过来,他眼都不敢睁,死死盯着身上爬动的虫子,这要是爬进鼻子耳朵里,该有多恶心。
“你知道你伤了我多少天仙?”
清脆的声音传来,聂柘霁才将目光转过来,白衣女子就坐在他对面,他们在一辆行动的马车里。
“你说要怎么个死法才能慰藉她们的在天之灵?”女子清秀面容俯了过来。
聂柘霁看着她的眼,非常淡漠。
她若有所思,“要人死太容易,我还是想想怎样让你更想死。”
聂柘霁不在看她,将目光转向一侧。
“这把琴年限不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