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呢?”聂柘霁的手指转了一下,田万顷额头渗出密集的汗珠。
“是我答应她来抓你的,要杀要刮你冲着我一个人,跟他们三个没关系。”富得很急了,她口里的她是李夫人。
视财如命的临安四财会有如此深情,让聂柘霁颇感意外。
“什么玉佩?”田万顷莫名其妙,其他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没有参与其他任何事件,是她说你与芭蕉掌有莫大关系,让我们来试探你的掌风,如果可以,就将你抓回去研究。”虽被逐出李家,但富得很还是答应李夫人的要求,看来还是想帮李家。
只是她没想到聂柘霁这么难对付,还连累了钱多多他们,聂柘霁问玉佩,他怕聂柘霁误会,将其他三人牵到另一件事中去。
“这么多年,早被我换酒喝了。”田万顷脸色苍白,却显得特别冷静。
三人一愣,钱多多急道:“老田,什么玉佩,怎么回事?”
田万顷叹口气,“是那个小孩。”
三人又是一愣,但从三人脸色变化来看,应该是想起来了。
田万顷笑了一下,“既然你不是因李夫人的事要杀我们,那这件事跟他们三个就更没关系了,当初是我利欲熏心,才做出那种事。”
“怎么没关系了,当时我也想要玉佩,是你下手比我快。”金银财两只手都断了,膝盖也破了,用下颚撑着地。
“没错,你们临安四财都有份。”聂柘霁目光如炬。当年他与母亲郑影走投无路,遇到了临安四财,田万顷拿走了郑影身上郑家代代相传的玉佩,也就在那时,才有宋莫的一饭之恩。
“确实我们四人都脱不了干系,但我的责任最大,你将我活剥了清真、水煮、油炸全在你,但能不能饶她们三人一命。”田万顷几乎是在请求,临安四财,应该从来没有求过谁。
“田万顷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到那边就可以逍遥自在,再不用被我揶揄了?”钱多多破口大骂。
田万顷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