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没人和你抢鸡屁股,不是很好吗?”
“好你妈的头。”金银财也骂起来,“临安四财临安四财,当然是四个,少了一个还叫四财吗?”
富得很也道:“对,到了哪里都是临安四财,一个也不能少。”
四人的豪迈之气让池芷很动容,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想为这四个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的朋友求下情。但当她转向聂柘霁时,吓了一跳。
盛收剑在聂柘霁手里,而且他已举剑向田万顷刺下去。
他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被任何事打动的,内心强大如他,不会感情用事。
池芷想象的血光飞溅没有发生,盛收剑插在田万顷身旁的地板上,“玉佩不见了,你们也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聂柘霁一向说话简明扼要,临安四财听得很清楚,聂柘霁放过他们,但不能出现在他视野里。
池芷追上聂柘霁,笑容温暖,“你也不是看起来这么无情嘛!我真担心你会真的杀了他们。”
聂柘霁侧头看着她,“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要找我相公,到哪里都一样。”她狡黠一笑,意思是做个伴。
翻过一处小山,只见眼前一泻千里,铺天盖地的芥末黄,无边无际,仿佛延伸到苍穹云烟的天涯海角。
原来是油菜花。
油菜花开的时节,应是踏春了吧!
满眼的苍茫嫩黄,耀眼得令人绝望。
聂柘霁久久地目不转睛的看着迷离的鲜黄,头隐隐痛起来。
他已无力的失去一切。
那些灿烂岁月,一去不复返。
他从欢乐中迷失的不只是他的童年,还有那些,他不愿起封的记忆。
他一时有些百感交集,因为故乡,无名的眷恋,浮云扰月。
他深深的知道,他这种人是不会有故乡的,他也不敢要故乡。故乡,于他,是一个陌生的词。
在花海的中央,翘着二郎腿躺着一人,他手枕于头下,单脚落于菜花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