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芷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开心叔叔要说什么,池芷所说的话都对自己很负责,绝不是一时冲动。”
话都被她说完了,无法无言以对。
“小妹妹,我替先生给你道个歉,他总是对人太好,以至于很多人误会他的意思。”香夫人倒说得算诚恳。
“你是谁,凭什么替我叔叔道歉,况且我跟开心叔叔的事,不用别人操心。”池芷虽然问她是谁,但以女人的直觉,话里也都是挑衅了。
香夫人倒也不生气,“我是谁你的开心叔叔自会告诉你,但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如果真让先生说出那句话,未免伤了和气。”
池芷也不甘示弱,正待反唇相讥,无法道:“香夫人,这也正是我本意,你既是我知己,就该知道我一生喜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我不会给先生任何压力,也不会让先生感到任何束缚,先生仍然可以无拘无束、海阔天空自由自在,万里山河,眼览足涉,只是这一路上,我希望可以陪着先生。”艳色绝世的妇人,别有一段风韵。
她的这种美不同于李夫人,李夫人矜持中带着一种狂野,而她却是颌首低眉,我见犹怜。
无法摇头,“我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顿了顿,“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他说这话时,眼里决绝。
香夫人从怀里掏出一方娟秀,递到无法身前,“我不敢奢望先生为我停留,先生对我一直相敬如宾,不越雷池半步,我知道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因我是香夫人,这是我的休书,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先生不必有所顾忌。”她竟说得坦然。
无法显然也被惊到,语调有了变化,“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荒诞的事?”
香夫人轻笑,眼里是一个女人少有的坚决,“不能伴君左右,此生只能青灯古佛。”
“我帮助很多人,都是以一个朋友的真诚在关心,如果这样的关心给你们带来困扰,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但我是一个没办法对任何人负责的人,因为我心无所系。”他是对着池芷和香夫人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