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是绝情,却掩不住的悲伤。
他对池芷笑了笑,“小小池,叔叔很抱歉那句话给你带来这么多伤痛,回重地去吧!那是个美丽的地方,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人。”
对香夫人愧疚地欠了欠身,消失在花海尽头。
池芷终于崩溃大哭,香夫人也痛哭流涕,聂柘霁的眼,像清晨的雾,模糊得让人看不清楚。
香夫人失魂落魄向无法离开的方向走去,聂柘霁看着池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池芷站起身抹了把面上的泪,“我还要去找他,我不甘心。”
聂柘霁要去韩国,便与池芷分开了,他实在无法对这件事做出评价,也没有对池芷说什么。
小二将一壶上等天禄放在临安四财桌上时,四人莫名其妙,“我们没点。”
小二笑道:“是位小爷送给您们的,四位慢用。”便退了下去。
四人面面相觑,谁会给我们送酒?
钱多多闻了闻,“真品天禄,好酒。”
“管他谁送的,有吃不贪,绝对是憨。”金银财拿过酒杯满上。
临安四财什么都能抵御,除了吃,其他三人也不管,四人便尽兴喝了起来。
一杯下肚,正待倒第二杯,桌旁突然多了一人,四人看到这人,微红的脸都是一绿,只差没跳起来,刚喝下去的酒也差点吐出来。
田万顷喉结翻动,结结巴巴道:“我们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聂柘霁说过他四人不能出现在他视野里,田万顷自是怕他再动手,人可以不怕死,却不喜欢威胁如影随形的感觉。
聂柘霁拉了张凳子坐在田万顷身旁,手搭在他肩上,“是我主动来见你们的,还给你们点了壶好酒。”给四人倒上酒,“你们尽情,这么好的酒不能浪费了。”
四人看看酒杯,又看看聂柘霁,突然觉得嘴里特别苦。
聂柘霁点头,“猜对了,这酒有毒。”
沉默半响,富得很终于道:“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