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柘霁摇头,“我不会杀你们的,我既然放了你们,就不会反悔。”
他们当然知道,聂柘霁要杀他四人易如反掌,何必下毒,只是不懂聂柘霁是什么意图。
聂柘霁道:“我知道四位不怕死,但生不如死,却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的,四位感情这么深厚,我更不想看到四位最后自相残杀。”
四人面如死灰,没有说话。
顿了顿,聂柘霁道:“我也不为难四位,只是想请四位帮我做件事。”
四人惊诧看他,不知道叱咤风云的他还要什么事想要别人帮忙。
聂柘霁将目光转向右侧包厢。
无法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个人喝酒似乎有些闷,他很少一个人喝酒,因为他身边总有形形色色的女子,但今天身边没有人,因为他喜欢洒脱的女子。
此刻没有这么适合的一个人。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喝的酒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门砰的被撞开,一个人滚到他脚下,接着又进来四个人。
他扶起脚下的人,竟是刚才给他送酒的小二。
小二哭丧着脸,指着桌上的酒壶,“三位爷,姑奶奶,这是店里的最后一壶清洛,这位爷先到,所以就送到这边来了。”
“我管你谁先到,你今天要不给我们找壶清洛来,就把你舌头割了,让你以后都不知道酒的味道。”说话的人手里拿了把算盘,摇得啪啪响。
小二捂着嘴惊恐往后退,一把戒尺朝他头上打去,“你还敢逃。”
就是一寸的距离,戒尺被两根指头夹住,手腕翻转,将握戒尺的人也带得转了一圈。
“不过是坛酒的问题,何必要闹出人命?临安四财威震江湖,怎么跟个伙计过不去,我倒是知道临安四财以吃为命,若不嫌弃,我这里还有半坛,坐下来一起喝?”彬彬有礼的无法,带着一种风度。
“一坛酒的问题,你倒是说得轻巧,饱汉不知饿汉饥,再者,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跟我们临安四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