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记得他。”她突然痛苦蹲在地上。
她的两个舅舅忙蹲下去看她,突然大惊失色,“小浅,你不要吓我们?”
聂柘霁皱着眉头,难道刚才下手重了,俯身查看女子的伤势。
聂柘霁手刚伸过去,身后两个男人的刀就劈了下来,同时,于梁浅的掌印到他胸前。
他脚下一滑,从侧遛过去,两掌同时拍出,将三人震了出去。
没下杀手,怎么说与这个女人也算故交。
树上那个骑驴的女子,已飞掠而下。
她的两个舅舅口吐鲜血,已经爬不起来,于梁浅气息奄奄,靠着大树咳血。
聂柘霁走过去,“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声音很弱,聂柘霁又走近一步,她向聂柘霁招了招手,意思是让聂柘霁凑近。
聂柘霁想了想,还是蹲下去,就算于梁浅不记得他,也没理由要杀他。
他突觉眼前一片白,忙护眼睛,胸处一痛,知道中了暗器,也顾不得,抬掌打了过去。
“你记住了,我叫于梁浅,小浅不是你能叫的。”于梁浅的声音已在数里外,她说话的时候,咬着牙,像全世界都欠了她。
聂柘霁不知道这些白色的粉末有没有毒,他必须尽快找到水。
那个骑驴的女子,追过来,她用水壶里的水给聂柘霁洗眼睛。
聂柘霁微微眨着眼,没有毒,但打在他胸前的暗器有迷药的成分,他靠住身后的树,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女子帮他拔了暗器,点了穴,柳眉微蹙,她的眼里像蒙着一层雾,朦胧得柔美。
她抱起聂柘霁,虽健步如飞,却稳如泰山,不颠不簸。
聂政闻到一股温暖的气息,那是春天甜美的味道。
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有着甜美纯真的笑容,天真无邪的本质。在一片大草地里,很大很大的草地,一望无际的碧绿,一泻千里的绿茵。
躺在温柔如岚的草上,悬空无依的心,悠然自得,浅淡悠闲。
毕生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