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仓,仓里的女人已被脱去外衣,男人的舌头游走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
男人看到她惊恐的眼神如羔羊般无助的神态,又发出满意的浪笑。
飞掠进入的聂柘霁,直接捏断男人的脖子,男人的*笑还僵在脸上,两眼却是惊恐的突兀着,看上去异常诡异。
聂柘霁解开赵朝暮身上的绳索,迅速脱下外衣给她披上,抱起她离开隔间。
一直桀骜不驯的赵朝暮,就是命悬一线时聂柘霁也未见她畏惧过,可此刻,聂柘霁在她双瞳剪水的眼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在聂柘霁怀里发抖。
聂柘霁抱着她走出船舱,她却突然挣脱,疯狂跑回舱里。
聂柘霁追过去,她已在舱里拾了把刀,先就将近前两个醉态朦胧的大汉脑袋切了下来。
闻到血腥味,舱里喝酒的海盗酒就醒了大半,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海盗,刚才还醉生梦死,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提着大刀的十几人向赵朝暮扑过来。
聂柘霁一伸手,将赵朝暮拉到身后,一掌‘弥掩丛缕’压过去。
他发掌充足,用的是整招,一掌全是力量,船舱里顿时人仰马翻。
赵朝暮将灯油全打翻在地,接近疯狂将灯油洒在船舱上,火势迅速在船舱里蔓延,赵朝暮仍疯狂提着刀往船舱里去。
聂柘霁拉住她,夺过她手里的刀,将她带出船舱,纵身跃到他划来的小船上。
海盗船已被大火吞噬,熊熊大火照亮半个天空,赵朝暮也终于在这一刻崩溃,摊坐在地上,痛苦失声。
聂柘霁将她搂入怀里,包容一切的夜色越发暗了下来。
宗政容审被轩芜溪发现会弹古筝,忙急急离开,不知该怎样给她解释这件事。
独大村的人,遵守两个规定,一,不可以弹古筝,二,不可以出山做官,世世代代如此。
在独大村,有十几个家族,但他们却拜同一个祖先。一年祭一次祖,祭祖的时候,却必须弹古筝。
但不是谁都可以弹古筝,在独大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