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付出的,你要十倍还回来。”于郢门人未到,已将梁大劈向聂柘霁的刀打落。
于郢门刚到屋里,燕古摄随即就到。两人看到昏迷不醒躺着的尹墨痕,都是相同的神情。
一样的焦急,一样的心疼。
于梁浅冷冷的看聂柘霁,“你看到了吧!如果不是这贱人的引诱,这些偷腥的猫会这样前仆后继,为她赴汤蹈火。”
“小浅、、、。”
于梁浅再不回头看聂柘霁一眼,“舅,我们走,有这些蛆在这里,今天又白来了,就看看这贱人的好运能到几时。”
她的手臂一直垂着,肩部也微微倾斜,但你在她的面上,绝对看不到她的疼痛。
这样狠毒的女子,有没有一个人,看到她眼里的那一抹忧伤。
聂柘霁细细查看了破庙四周,神秘人呆的地方,是一片荒废的黄泥地。正好前一天下过雨,给聂柘霁留下所有可能的线索。
从脚印的深浅,聂柘霁很轻易判断出他的功力大概。还有一个重大发现,他的脚印,一深一浅,可以肯定,他是一个残疾人。
聂柘霁的眉头徐徐散开,有一个奇特笑容。
闻人木枬不解。
聂柘霁神秘一笑,“我需要你的帮助。”
闻人木枬饶有兴致看他,“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从你的笑容看,应该不懒。”
大夫已为尹墨痕看过,风寒过重,定时服药后没什么大碍。
聂柘霁、于郢门、燕古摄三个男人呆在一间屋里,气氛沉闷让人觉得寒冷。
屋里的空气,似乎已不足三人呼吸,每吸一口,胸腔都是不能承受的钝痛。
看看还在熟睡中的尹墨痕,于郢门上了屋顶。燕古摄已到房间外,屋里,就只剩了聂柘霁一人。
熟睡的尹墨痕,看不到她的眼睛。那本就是纯洁的灵魂,就算看着她的眼睛,也是一眼到底,毫无杂质。
可是熟睡中的她,终于可以退却人前的漠然。秀眉微蹙,一脸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