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有太多的苦痛和无奈,无以言表吧!
纯净素白的内心,也感到疲惫!疲惫中,还从悲凉的角落里,漏出忧伤来。
聂柘霁开门出来,燕古摄看他一眼,什么也不说。靠住墙壁微仰着头,侧脸轮廓清秀,英姿飒爽,只是这张俊朗的脸,看不到以前似笑非笑的韵味。
见聂柘霁也站在门处不动,他露出真诚无奈的笑,“在百竹庵,你是第一次见她吧!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赵国的西民派,那是我第一次离开燕国,离开父王母后。”
西民派,在尹墨痕第一次动手时,聂柘霁就已知道。可是西民派这个名字,让聂柘霁的心里微微摇晃。
那时聂无邪要给他的归属,就是西民派。他的遗嘱,是要聂柘霁成为西民派的第一。
已经早已是西民派的第一了吧!可是,始终不是西民派的弟子,如今,还是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
燕古摄的嘴角,有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想起了一起的迤逦时光!那个还有着如花笑靥的女子。
“经过西民派时,我心里一直郁结难解,作为一个孩子,很难理解为什么要到远在千里的韩国禹城派去习武。
西民派的掌门让她带我四处去观看西民派的玉宇壮观,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已被准假回去看望她的母亲。我的闷闷不乐,郁郁寡欢被她洞悉,走到一排格子窗处,她突然停下。
‘燕国来的公子,看到前面那座山没?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就看看你的轻功如何。我们来个赛跑比赛,证明看看你这个公子古摄是不是纨绔子弟。谁输了,就请客吃汤圆。’我侧过头,梗着脖子,看也不看她。那时的态度,高傲而轻蔑,眼里的一切人,都是不屑厌恶的。
‘原来燕国的男子,都是小气鬼,一碗汤圆,都这么吝啬。’尹墨痕凑过来,一脸的挑衅。
我黑着脸怒目而视,谁都未曾如此大胆的对我说过话。
她对我这个燕国公子毫不畏惧,似笑非笑的韵味,倾国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