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何沛媛比较关心作曲家当时的心理状态,问污蔑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谁最先安抚作曲家?什么时间点怎么说的还记得吗?何沛媛打听这些纯粹是出于艺术,并不八卦,更没有刺探男朋友老底的意图。
何沛媛还问:“除了你爸妈,你最最希望谁能在身边陪你?”
杨景行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最希望的是都不知道这件事。”
何沛媛换个问法:“她们三个,只能选一个安慰你,选谁?”
杨景行想了一下,笑:“能不能三个一起?”
何沛媛要发作……
杨景行正经的:“当时的状态我不可能作出这种选择……跟齐清诺刚分手那段时间我也没想过今后能跟媛媛走到一起,所以说那种极端情况下的心理状态不能作为参考或者衡量标准。”
何沛媛看着作曲家想了好一会:“如果能重来一次,那天中午你会怎么做?”
杨景行摇头:“没想过。”
“你想。”
杨景行想:“……跟作品没关系。”
何沛媛点头保证:“说了就不说了!”
杨景行想来想去:“……还是就那样吧,我对现在很满足,不想节外生枝。”
何沛媛噘嘴略微不满。
“对我来说当时的种种的确是遗憾,不止是遗憾,简直是!”杨景行抽了自己一耳光,再表白:“但是我现在拥有,我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珍媛媛,不是去想那些弥补不了的遗憾过错。”
何沛媛看着作曲家:“可是你心里始终有遗憾。”
“谁没有遗憾?”杨景行酸俗:“因为有遗憾才让拥有更珍贵。”
何沛媛好像吃这套,居然伸手拥抱作曲家。
不过这琴房里,艺术性地拥抱一下后,何沛媛还是尊重音乐:“开始吧。”
杨景行亲了女朋友一下再正式开始,他手指在第一页谱子上划拉一下:“弦乐前奏,没什么好说的……”
何沛媛严格要求:“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