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读书。
不过过年嘛还是麻将更重要,也不好一直打扰别人,约好了晚上一起看新闻后对门的大部队就回去了,就教育学人士不客气地留下来多聊几句,都开始问作曲家现在的古典音乐发展到什么样子了?
更熟悉了之后,教育学人就要问作品赴美演出是怎么运作的呢?也属于外事活动吧?
杨景行总结为:“商业演出。”
教育学人还是不太了解,就再扯一扯纽约爱乐是什么情况?指挥家叫什么有什么资。
杨景行又要接电话,谭东打来的:“刚下飞机,我操,晚三个钟头!你上新闻联播了?”
杨景行哈哈:“你们还赶不赶得上?”
谭东和薛亦涵的运气不太好,在曲杭上飞机就干等了近两个小时。何同学给旱鸭子的短信是十二点多发的,那时候还没起飞但是电话已经关机。现在眼看就六点了,两个人还在高原寒风中等摆渡车,薛亦涵很担心七点前能不能到家。
谭东很坦诚,其实也不是想看杨景行怎么样,而是这第一次来女朋友家如果能从新闻中看到自己高中室友,跟岳父岳母就可以好好聊了。
薛亦涵也在跟何沛媛打电话,现场直播谭东是个无赖,然后两个女生还攀比起来了。何沛媛求胜心切,无情揭露杨景行也想趁这个机会巴结自己爸妈。杨景行和谭东就互相鄙视,真不要脸。
看作曲家也挺忙的,教育学人士也诚恳告辞,有机会再聊,等会再聊。
没外人了,萧舒夏是又心虚又严厉地叮嘱萧晨,可不要跟外人瞎说,尤其是你表哥小时候那些事。
舅妈虽然比以前热情一些但是嘴巴似乎也更讨嫌了,念叨什么今天可没啥好酒好菜招待大名人。
据说年轻时是靠长相讨到了丈母娘欢喜才组织了家庭又讨到了工作的外公都被自己女儿形容为一辈子得过且过,所以到退休都说不清自己是西医还是中医外科还是内科,但是今天还是有点激动并对艺术事业产生了兴趣,甚至尝试引导外孙在某些时候要“明哲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