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他们和许多演艺公司都有合作。”
杨泽晨不由奇道:“那他们怎么会这样听话?这些问题显然就是在配合我们宣传的步骤嘛!”
“呵呵,合作嘛自然要互相配合。咱们公司一级艺人的专访,每年要给他们独家;而他们呢,则时不时捧一下我们的新人。《壹周刊》算是C级资源里最好的媒体平台,你一定要重视,要珍惜!”
杨泽晨点头:“嗯,我会认真对待的。”
小艳又告诫了他一遍,哪些问题不能讲,哪些问题能讲,这才离开。
……
半小时后,孙记者如约而至。
这是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瘦削的脸露出谦卑的微笑,戴着一幅金边眼镜,眼神有点贼贼的。他身材消瘦,有点直不起腰的样子,可能有某种暗疾。
两人寒暄之后,有公司职员给记者送来了咖啡,采访正式开始。
孙记者按下录音键,问出第一个问题。
“杨泽晨,你好!现在被誉为‘疯神’的你,有着长达十年的流浪生活,经历可谓非常丰富。我非常好奇你在这之前的生活状态,比如小时候的事,能不能讲一下?”
一听这个,杨泽晨顿时陷入沉默。
提纲上只说成名前的生活,他想的一直是《红不让》的两次录影经历、交不起房租的窘态,甚至是和蒋家公子的冲突;但他却没想到会问起小时候,他对这个完全没有印象,总不能说他在内地的童年吧?
孙记者见他一幅为难的样子,以为他太紧张怕说错话,不由笑道:“呵呵,没事。我们周刊与你们公司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你放心大胆地说,就算说错也不要紧,我会帮你修正的。我们又不是地摊八卦杂志,不以曝光隐私为卖点。”
杨泽晨点点头,心里有了内容。
陈研希曾提过,他以前在教会圣玛丽学校上到十八岁才离开……教会学校规矩很多,每天还要读《圣经》,来这里读书的一般是穷孤儿童,或者父母信仰坚定;或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