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品行端正,或者想学英文。
但他推想,自己肯定是属于穷孤那一类。
“我小的时候,住在乡下,家里很穷。我们那里有一片很大的葡萄园,大丰收的时候就要晒葡萄干,这活孩子也能干,我妈妈就让我也去。那时候是暑假,在家闲着无聊,出去当然很开心。
“在干活的时候,我一时嘴馋就吃了一些,结果被人家逮住了,在我屁股上踢了几脚,还给扭送回家。我妈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开学的时候,就把我送到了圣玛丽学校。
“我在那里度过了几年最快乐的时光……”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教会学校是什么样的场景,他所知不多,只偶尔在欧美电影里见过一丁点儿,所以不敢再编下去,怕露馅。
“想不到疯神还有样的经历,你小时候上的竟然是圣玛丽学校,真是出人意料!”孙记者惊讶道。
杨泽晨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像他这样连猴子大便也敢吃的人,不像是教会出来的。
“那么,你是怎么来到台北的?”
孙记者并没有追究那个话题,而是换了个问题,这让杨泽晨心生好感。
“我18岁离开学校后,就来了太北市。当初只是怀着一个很单纯的音乐梦,但现实就是现实,我开始在街头卖唱,一边磨炼一边积累,直到我遇到制作人沈林,他给了我一次打歌的机会,就这样我走进了综艺界。”
孙记者从包里翻出一张报纸,指着上面一幅新闻照片给他看。上面是一个流浪大叔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边吃茶叶蛋,一边流泪哭泣。
杨泽晨悚然一惊:“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哈哈,这你那一次参加综艺外景节目差点溺水身亡,第二天坐在公园哭泣的照片,当时有报纸就发了新闻,NCC就是因为这新闻才查检《红不浪》,嗯,你为什么会哭?”
哦,原来如此。
杨泽晨暗暗松了口气,心道狗仔队真是可怕,连我这种第一天出道的新人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