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这个名字,小女孩是记得的,她从不记错任何一件事。
那个强盗兄妹中的哥哥,手持猎枪的歹徒,也最终死在了猎枪上。
现在他从那条灌木中的林间小道里走了出来,以死人的模样,那只剩下一只的眼睛在昏暗的林间透着微光。
金色的微光。
“我的确应该感谢那位中校。”
维卡。
不,女孩不认为他还是维卡,那个杜莎的哥哥。
或许用简单的“男人”来称呼他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无论是现在的维卡还是被扯断半张脸的亚当,名字都只是一层虚假的皮膜,就像这笼罩这她的整片针叶林冻原一样。
男人走出了针叶林的阴影中,他用着的是维卡的身体,尽管残破,尽管僵硬,他还是走出了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那只剩下的黄金瞳遥遥地看着木屋前的女孩,“试错,永远是一项高成本的事情。”
“安德烈中校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在临死之前将需要数十甚至上百条生命才能承担的试错成本支付了,将最后的答案放在了我的面前,才令我有勇气收获树上终于通红的果实。”
小女孩右手上的黑色鳞片正在消退,雪花落在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又融化掉,‘死侍化’的状态正在消退,连带着消退的是血管中早已经残余不多的养分。
“‘蝴蝶计划’最初的本意是破译‘言灵’的密码,将符号化后代表‘言灵’遗传信息的dna碱基排列剪切入新生胎儿的基因链里,按照遗传学家们的计算,在能保证基因链条不会过载崩溃的情况下,‘蝴蝶计划’的成品最多可以至多三条‘言灵’。”
男人走到了雪地中。
小女孩也从阶梯上走下了,在右手的龙化现象完全消失前,掰断了其中一根锐化的镰爪,在异化完全消失后那根手指的指甲也剩下渗血的嫩肉,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说实话,我是并不满意‘蝴蝶计划’的最终成果止于复数系言灵的新人种...神明真正想要的是更完美,更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