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目前移植器官的来源已经解决了,问题就在于谁去做这台手术的主刀,介于伯伯的年岁实在太过高龄,身体器官衰竭严重,这让心脏移植的难度上升到了寻常案例的数十倍不止,预期生还率大概只有5%不到,这就导致了谁也没有把握去进行主刀,都期望着更有把握的人毛遂自荐,不想害了烈祖唯一的生还机会。
赵家历来擅医,在院子里我也只是等待着有人能宣布主刀医生的出现,但等到最后都没有人站出来,直到院子的内屋里传来了一则消息。那道消息是替伯伯带出来的,弥留之际的他指定了一个人作为这台手术的主刀,这个人选并非指名道姓,而是需要满足于一个条件。
此时此刻,在赵家大院内的,非是赵家的他系子弟,荐为这台手术的主刀者,非他不可。
赵家大院里唯一的旁系子弟没有别人,只有我。
在所有人都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茫然了好一会儿,最后在蔹蔓的呼唤声中,我回过了神,向前走了一步,说,“心脏移植手术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研究课题,蔹蔓可以为我作证,在这方面上的研究我不比任何一位主刀医生差。我愿意成为这台手术的主刀人。”
我知道,赵家有比我更好的主刀人,但在听见伯伯的口讯那一刻,我明白了,那道口讯的真正含义,的确,这台手术非我不可。
最后是赵家的宗长出面进行裁定,从祠堂中缓步走出的他只是远远地看了院子里的我一眼,听过口讯,最后淡淡地点头。随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伯伯心脏移植手术的主刀人。
手术进行在当晚,为时五个小时,出现了各种意外以及可怕的并发症,但最后我走出手术室的时候,脸上是如释负重的。
手术很成功,我保下了伯伯的命。
赵家人做了锦旗送到了李家,作为李家的子弟救了赵家的老祖,这件事在正统内声音传得很大,我没有因此抛头露面去享受赞誉和褒奖,在那台手术后我回到了家里,闭门半个月整理了实践下来的心得,在伯伯恢复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