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衬衫,衬衫内穿着白色的泳衣,手中拿起那杯湛蓝的气泡饮料,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冰块在杯中翻滚碰撞,从嘴唇边角滑落的冰水顺着下颚一路流过脖颈、喉咙直到更下方的肌肤上。
她也和林年一样,看着远处的沙滩,脸上没多少表情,但眼神很空,林年能感觉到她现在的状态和自己一样,脑袋很空,思维也很涣散,处于一种极致的放松过程中。
话说他们两个到底是为什么会坐在一起,没有聊沉重的要死的正事,也没有尴尬的沉默,而是不约而同的享受着宁静,像是一对友人一般,默契地享受度假,放空大脑的呢?
哦对了。
林年想起来了,他呆板地转头回去,重新看向大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岛上总是能遇到李获月。
早晨第一抹阳光照入餐厅时,你能在餐厅的角落能见到她坐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独自用餐,你们偶然之间四目相对,视线相接。你举了举手中的可乐杯,以示打招呼,随后错开到隔壁用餐。
正午阳光正晒的时候,你沿着绿茵的椰子树下慢步,偶然路过海滩边时能看见她站在齐膝深的海水里任由海水冲刷小腿上的细软沙粒,你远远地看着她背后重新开始束起的长发,她似乎心有所感回头与你四目相对,视线相接。你隔着阳光与沙滩抬了抬手,打了个招呼,转过头走向林间深处。
午后阳光稍弱,你在林间的阴凉小道散步,低头数着白沙地面上一个又一个的水洼,跳着格子般路过的时候,你注意到不远处水洼中倒影里那纤丽的人影,抬头见到分叉路中心伫立的那颗茵绿大树下,她站在那里眺望着被树荫切割的阳光碎片一动不动,你看着她的侧脸,于是她也低下头回首看向你,四目相对,视线相接。你
“要不要去晒太阳。”
当时的林年的确就是奔着这么个目的去的,所以一天内第三次见到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发出了邀请,算是礼仪上的邀请。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对方会接受,邀请一个大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