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领军上阵从未有怨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说来说去,争论不休,城主一拍桌子,全场肃静。
有带刀侍卫上前拖走刘山,刘山大呼饶命。
高怜儿坐不住了,方才那所有的话,她一字一句听得清楚,遂起身道:“等等!”
高怜儿面向父亲:“爹爹,怜儿觉得,此人罪不至死,况且有将军在,并未让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况且今日于怜儿意义重大,怜儿不想……
但此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革去将职,降为步兵,接管军中杂务,您看如何?”
父亲爱子,怜儿心知肚明,可是如果今日有人被砍了头,全场的人都不会安宁,这是生辰宴,也是亲近城中官僚和将士们的好机会,怜儿身为公主必须拎得清。
良久,高逸康松口,补充道:“今日公主开口了,我便饶你一命,今后若再敢以下犯上,小心你的狗头。”
尘埃落定。
宴会一如既往,院子里很快又恢复了欢声笑语,而刘山被忽略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宴后,月光如水,遍洒光辉,城主带领众人游城,怜儿准备回和风殿歇息,尤逢在其身后护送。
突然,怜儿回头道:“尤逢,今日我生辰,我不愿再唤你将军,你可来我身旁,你我同行。”
尤逢俯首抱拳:“卑职不敢。”
“你总在我身前或者身后右侧,从不越矩,但其实你我年岁相差无几,我是愿意与你做朋友的,我人前唤你一声将军,你称我一声公主;人后我们做朋友可好?”怜儿眨巴着眼睛,向她投去期待的目光。
尤逢看着她,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道:“卑职不敢。”
一样的话,一样的手势,甚至连语气都是一样的,怜儿不想强人所难,便作废了。
还未走到和风殿,便听见有人在呼救,声音有些熟悉,其中还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
怜儿忙跑过去,扶着墙边往前刚看,只见有人被绑在一棵大柳树上,其他几个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