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团团围住。
看这装扮,这几人都是千夫长,酒过三巡,站都快站不稳。
只见绑在树上那人,裤子已经被扒,嘴里是血水和着口水,从嘴角渗出,然而那嘴像是已经闭不拢了似的,里面的东西全都奔涌而出。
是刘山!
怜儿猛然回头,刚想说些什么,尤逢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不用在意,他们有分寸。”
怜儿点头,虽然宴会上刘山那番确实吓着她了,但她依旧得面不改色,波澜不惊,装作毫不在意,绝不能失了风范,若不是尤逢在,她还真不知如何应付是好。
听着远处传来阵阵“我要为怜儿公主报仇!”、“就你,还想对我们公主不敬!该打!”、“对!兄弟们,打!”……
几个人越打头越晕,最后纷纷倒地不起。公主和将军也早已经离开,没有人想起去给刘山松绑。
——
回到庭院,今日侍者也都被准许回去与家人团聚,诺大的和风殿里显得有些冷清。
高怜儿对尤逢说道:“尤逢,带我去房顶坐坐吧。”
尤逢看向高怜儿,有些许的困惑:“这么晚了,公主还不歇息吗?”
高怜儿轻轻提了提嘴角,但眼神里满是无奈,那一抹笑很像苦笑:“想等个人。”
尤逢一下子就读懂了她:“我先去屋里给公主取个披风。”
等尤逢帮她系好,她问:“尤逢,你讨厌宁非吗?”
尤逢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最后缓缓开口:“我与她,立场不同。”
高怜儿等她说出其他的,比如“如果没有战争的话,我想我会跟她成为很好的朋友”“其实她人挺好的,她也只是为了罗浮城的子民”等等,结果都没有听到,这些话都是她自己想说的,尤逢只说了那么几个字。
“没了?”
尤逢抽回目光:“没了。”
高怜儿又问道:“你说那天,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宁非她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