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糊送来了。
宁非偷笑着跑出来,她用自己那长袖子往尤逢身上一甩:“大人!你好威风啊!奴婢好怕怕!”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宁非一时之间很是煎熬,又想大笑,又知道自己不能太大动静。
于是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
尤逢一时无奈,又觉有点尴尬,伸手将她捞起来道:“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得生肖牌吗?”
宁非伸出手,还没有完全止住笑意:“当然!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笑!还笑!记得还不感觉做牌?你还想不想玩儿?”
尤逢说着,弹了她一个脑蹦儿。
“你还笑!”尤逢起身,假装要走,“那我去当班了。”
宁非一把拉住她:“我不笑了,我保证不笑了!……来了来了!快点做啦!”
尤逢坐下,两人很快就做好了一副牌,只是大小似乎不太均一了。
“我要大!”
“我也要!”
“一人一半!”
“成交!”
不知道怎的,又戳到了宁非的笑点,尤逢拿手蘸墨,趁她不注意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下,只一下,宁非就花了脸。
这下换尤逢笑了,指着她的鼻子道:“真的适合你!”
宁非白了她一眼:“要不你也试试?万一也适合你呢?”
宁非迅速蘸了墨,准备对尤逢下手,尤逢抓住她的胳膊,严防死守。
“尤逢!”
“你又笑了嘿!”
“被我发现了吧!”
“你原来你会笑哒?”
“藏得够深的啊!”
突然,屋外雷声轰鸣。
暴雨倾盆而下。
宁非忙跑到窗边:“完了完了,怎么好端端地下起雨了……”
尤逢也跟了过来:“是啊,那怎么办?那岂不是月亮不会出来了?”
“那你今晚……”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