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只觉鼻头一热,宁非的脸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
“好啊你!”
“我还以为你真的在惆怅呢!”
“看我不抓住你!”
尤逢转身去抓宁非。
——
屋外暴雨倾盆,尤逢把几个小厮都打发回屋,终于可以开怀地玩儿了。
而屋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尤逢枕着一只手躺在床上,宁非枕着尤逢的肚子躺在她旁边。
两个人都花着脸。
“这雨怎么下这么大?愁死个人了。”
“那就再住一晚呗,有什么好愁的。”
宁非突然翻身,脸朝着她,坏笑道:“你屋里有没有藏那个?”
尤逢咳嗽了一声:“哪、哪个?”
宁非手忙脚乱的解释:“就是……香香的……入口清冽冽,下肚暖洋洋……的东西。”
尤逢撇撇嘴:“真是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狗鼻子。自己去拿去。”
“刚巧你那小丫头把鲜花饼也送来了。”
“热乎着呢!尤逢,快来!”
尤逢刚来,只见她抱了三大坛子女儿红,登时觉得心在滴血。
“真会挑哈?”
宁非抬头笑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一杯又一盏,用喝茶的杯子来喝酒。
然而,更棘手的来了。
宁非酒过三巡就开始手舞足蹈,不老实起来。
她凑到尤逢跟前,尤逢头往后拼命地仰,不想闻到她嘴里的酒气:“兄弟!你真的是……没话说!感谢你收留我!干!”
尤逢夺过她手里的杯子:“好了,你喝醉了,我服你去休息!”
“我没醉!我在我们罗浮!喝遍天下无敌手!男的都喝不过我!”
尤逢顺着她的意思:“哎!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走,咱去里边儿喝!”
“好!咱可说好了!你可得陪我喝!”说着,打了个嗝。
“好好好,陪你喝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