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恨铁不成钢”的心,甚是难平。
宁非掰过曾安的脸道:“我可以帮你拦住你姐,但我得考考你!”
曾安一听这话,蔫儿着的脑袋立刻抬了起来:“啊!真哒?你快问快问!”
宁非道:“你既然爱咬文嚼字,那你来说说这'惊鸿'二字是何意啊?”
曾安“嗯”了很长一声:“……待我出去找找灵感!”
“嗯……去吧!”
曾琼拦道:“平日里我管着管着还这个样子,你这倒好,还这么惯着她!到时候更不成个样子了!”
宁非拉下她的手:“哎呦,好啦好啦,我今天就是想来吃你做的酸菜鱼的!”
“给我做嘛!”
曾琼撇撇嘴:“等下我就去买鱼,给你做成了吧!”
“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来参股,你这店里招股东吗?”说着,宁非将腰间的银子掏了出来。
曾琼接过去一看:“呦!还不少呢!”
再一瞧她:“你不是回城找人吗?怎么又跑我这儿了?”
宁非摆摆手:“嗐!别提了……”
于是唠嗑唠着唠着就把这一年的遭遇都一股脑儿地吐露出来了。
俩人聊得比七大姑大姨还要热烈。
“宁非?你没病叭?一个是罗浮二殿下,一个是昆泽三少,傍上哪一个的大腿不比猫在我这吃酸菜鱼香的多?……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说罢,又托腮想起自己来:“怎么我就碰不到这样的男人呢!……你说你,碰上了还不抓紧,还一边一个都给踢开了!啊!那个词叫什么抱什么物来着?我听我妹前一段时间老念叨,就是记不住!”
宁非想了想道:“暴殄天物?”
“哎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曾琼伸手:“走吧,让伙计先照看会儿,咱买鱼去,不管那些臭男人,今晚姐就带你去挑,不喜欢书生公子,还有一大堆舞娘和俏娇人儿,总有一款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