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姐,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是听你胡诌吧!”曾琼嘲讽道。
曾安一边用眼睛瞟曾琼,一边弱弱地道:“这'琼'呢,与贫穷的'穷'谐音,这要是挂在门上别人读起来不好听……”
“你'安'字好听,怎么没见你安分一天?”曾琼吐槽道。
宁非拦:“哎,你让她说完。”
“你继续说,琼字拆开来也是'王'和'京'啊?你何故题'玉京'呢?”
曾安站起来,有模有样地道:“玉是因为'琼'谓之美玉,赤玉;这'京'字意义就更重大了,更有称国都为'京'者,又有京兆之眉,寓指我姐这样的美人……你说,妙是不妙?”
“所以我为'琼'题'玉京',如何?”
宁非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天才啊天才!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有见解有墨水!”
曾琼这才骄傲道:“这倒是,要不怎么说她是念书的料呢?像我就不行,一听她念书我就犯困。”
曾安不禁昂头笑起来。
“……但就是太顽劣,要是好好念,她字儿写得不错,将来说不定给别人写写字能捞点润笔费……”
宁非摇头道:“你这就太小看她了,她要是好好念书,将来开个私塾都是有可能的!”
“她?”曾琼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且不说没有女子为师的先例,就说她这个样子,肯定是要误人子弟!”
“哈哈哈哈哈……你可别不信,我看曾安啊,将来大有作为!恐怕啊,志向远不在此呢!”
“曾安!过来!”宁非给她理了理领子,“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念书的,不信你看看你同龄的孩子就知道了。既然你能念,那就好好念。知道吗?”
曾安像是对这话都疲倦了,可见曾琼平日里对她也已经说了不少。
她摇头晃脑:“那我先去玩儿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就回来念书!”
“你看,这才读了没一会儿,又要溜出去!”曾琼指着她,无奈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