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箭上有毒?为什么要独自替我做决定把毒引到自己身上……”
尤逢苍白的嘴唇轻提,目光也坚硬不起来了:“我是巫女,我的解毒能力比你强。”
宁非此刻眼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傻子……”
“药上完啦,扶我去睡觉吧,这下又轮到你照顾我了。”
“不许哭鼻子,丑死了……”
“下次不许这样你听见没,否则我就跑你家哭,把你家淹了……”
尤逢虽然很疼,还是很想笑……
第二日,尤逢清醒了,伤口也已经好多了。
但一旁的宁非还没醒,一摸她的头,发现宁非高烧不止,且昏迷不醒,她又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发现她受伤有一个细小的伤口,似乎是发炎了。
“糟了,一定是那飞镖上有毒。”
她又感受了下自己的伤口,似乎没有变严重。而且她亦没有宁非身上的这些症状。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伤口没事?”尤逢在心里琢磨道。
尤逢仔细回想昨晚的经过,她们都被飞镖所伤,唯一的不同是……
突然,她茅塞顿开:“难道是……我的伤口是沾了水的,她的伤口没有……”
她给宁非戴好帽子,一手揽住宁非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外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她其实是一只手把宁非提起来在走。
路上行人匆匆,都在往耻辱台那边聚集,尤逢为了防止他们起疑,也顺着他们的方向去,他也是在那一片海域沾的水才解了伤口上的毒。
抵达耻辱台,上面又多了一个人,体型很像那假冒的徐斗,头发挡着脸,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而且大家根本不知道前几天发生了什么,还都以为那是杀人犯,指指点点、骂骂咧咧地观看了整个投海仪式。
仪式最后,几个人在那人腰上拴了一块石头,上面的绳子一解,人就掉下去了……
看完之后,众人都散了。
此时尤逢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