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敌人手中的劣质木杆枪,紧接着乱刀砍死的对方。
后来他才知道,这次遭遇战是当时巡逻小队的队长故意安排的,他凭借经验早就知道那条巡逻路线有敌人强征过来的民兵作为袭扰己方的炮灰,被他用来磨练新兵。
而那次战斗中的三个新兵队员,只有勒斯一个人独立杀死了敌人,被认可为合格的士兵,晋升中士。
班恩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那第一次目睹战友的死亡呢?”
“生命的脆弱……我觉得我应该这么说。”勒斯严肃的看着远方,随即忍不住笑了。
“但我第一次目睹战友死亡的时候真的没什么感觉,班恩叔叔你知道吗,那是在我执勤的第二十多天,我的新兵队友因为长官的训斥十分恼火,在巡逻的时候不停踢着路边的草丛,结果倒霉的踢到了一条萝曼蛇,那条蛇跳起来反嘴就是一口,咬在了那家伙的下面。
我们赶紧将他背回了营地,可惜军医看了一眼之后就用刀割断了他的脖子,告诉我们这样可以避免他受到更多无谓的痛苦。关键是,那个军医还把被蛇咬到的那东西割了下来,说是可以带到医学研究院放到‘人体极限’展厅充当标本。”
“这可真是……”管家无语的摇了摇头,随后又指了指勒斯眼角的一条细小的疤痕。
虽然只有两毫米左右的宽度,但所处的位置,几乎所有人都能明白,这个人曾经从死神的镰刀下逃走,他身为一个老兵,更加明白如此细小的伤口能够结出明显的疤痕,说明当时的伤口很深。
“说说你眼角的伤疤吧,刚才我留意到夫人一直在看着那里,估计是害怕听到你险象环生的故事,她一直没敢问。”
勒斯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的疤痕,似乎还能感觉到一丝疼痛。
“在洛兰和歌明兰交接的大山中,不仅有军阀势力的存在。”
“我知道,那里有好几个原始土著部落。”班恩附和道。
“对,原始部落。”勒斯心有余悸的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