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腰间的取下腰间的上弹器“快去桥的另一端!快!”。
警官刚刚喊完这句话,下一刻就被飞一般窜到他身后的什么东西咬住了脖颈,少许的鲜血从被锐利的犬齿咬出的伤口飞溅出来,细微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就像落入海洋的区区一滴血,却吸引着数公里外的大白鲨。
从印度区那如蚁排衙的土黄色廉租楼的小小门框中,蜂拥而出数十上百个衣着破旧的残缺者,他们身手矫健地轻轻跃过还在路上行驶的车辆,一些人的十指已经变成削铁如泥的锐爪,在车顶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五道抓痕,只为了那倒在路中间逐渐失去血液而变得虚弱无力的警官。
但更多的残缺者,则相对聪明地选择了其他猎物——行人、乘客。
被突如其来的所堵塞的甘地大道,铺满路面的各式汽车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怪物们在不断地冲进狭窄的汽车内狩猎着此刻渺小无比的人类。
车门被整个野蛮暴力地直接撕下,车内的驾驶员和乘客被双眼散发着红光,神情扭曲的怪物抓出车厢,摁在地上,噗呲嗞血飞溅的声音四处响起。
最先被波及的人群当中嘶喊痛呼声不绝于耳,而离得较远些其他车辆中的人,也走下车,拥嚷着的人群填满了甘地大道上,车水马龙间狭窄的空隙。
人们还在不明真相的喧嚷着观望前方,却被潮水般涌出的残缺者视作新鲜的血袋。
又一轮惨绝人寰的狩猎开始了,活像东京的屠杀一般残忍,仿佛置身于地狱。
眼前的景象太过惨烈,夏折羽身为一个小市民的心理发动了——逃,赶紧逃,逃到天荒地老,海角天涯,带着唯一的亲人赶紧逃。
至于眼下,他好像只能带着近在身边的爱塔莱逃了。
而且看了看现在完全被残缺者所占据的,通往法语区的,已经被法语区警官急忙拉闸抬起的闭合桥。
现在能逃的方向,只能是背后,刚刚被自己诟病其犯罪率的印度区了。
忙不迭地抓起爱塔莱的手腕,不等爱塔莱从